「姐姐,謝謝妳。」
鞏毓靈聞聲,扭頭望向有禮貌的少年微笑道:「不客氣。不過下次要把弟弟看牢唷。」
「是。」少年朝鞏毓靈笑了笑,繼而一聲輕呼並道:「哎呀!姐姐妳臉上有擦傷。」
「是麼?」鞏毓靈用一隻手摸了摸臉上有些火辣疼痛的地方,確認了傷口的範圍,安慰道:「這沒什麼,不打緊的。」……
「姐姐,謝謝妳。」
鞏毓靈聞聲,扭頭望向有禮貌的少年微笑道:「不客氣。不過下次要把弟弟看牢唷。」
「是。」少年朝鞏毓靈笑了笑,繼而一聲輕呼並道:「哎呀!姐姐妳臉上有擦傷。」
「是麼?」鞏毓靈用一隻手摸了摸臉上有些火辣疼痛的地方,確認了傷口的範圍,安慰道:「這沒什麼,不打緊的。」……
鞏毓靈往前面那區看,官差們隱沒在將明未明的暗沉天色中往北城門的方向快速地移動,她立時跟著往前到了那區,找了被畫上圖騰的人家。
她左右張望,看見有戶人家的門未閉上,輕輕地閃身進了門,藉著微微的天光找到了床榻的方向,那處沒有成年人亦無小孩,榻上只有躺著一個生著病的老人家。
鞏毓靈伏著身子靠近……
「唔……秦大人現在退燒了,傷口恢復的狀況也很好,不用一星期……不出七日便可以拆線,想復健可以從現在就開始做,只是切記千萬別用力過度,以免傷口裂開了。」
「好,多謝藥師。」
「這邊還有些熱是正常的。」
「是。」
「夜兄,你脈把好了麼?」
「行了,我調整一下方子便行。」承影……
「嗬,你是指她的那些功績麼?」
「她那些會是真的功績?還是天嶺找人讓給她的?」
「你說呢?天嶺那人像是會做那種事的人?」
岑語俊翻了個白眼:「那倒是不會,那麼一板一眼有底限的人……撇開那些,你見到的她是如何?她會武功麼?」
莫失一招往岑語俊的臉側削過去,跟著便是他的話音:「那……
「前面這位姑娘請留步。」岑語俊在鞏毓靈的身後說道。
鞏毓靈雖有聽見他的話,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停,只能假裝聞所未聞身後人的話,依著原有的步伐繼續前行。
岑語俊覺得奇怪,前面的人兒似是未聞自己的話,他在重覆了幾次之後,直接往前一個箭步,伸手便搭上了鞏毓靈的肩膀。
他使的握力不輕不重,可鞏……
「好像是這樣沒錯,我問過南方三小國及夏立那處的丐幫,一樣也都有失蹤案件,人數高達上千人,到現在都還未破案……。對了,你們這處查案查得如何了?」
「陛下將公子岑調了回來,現在與莫副將一同在處理這事。全國上下,每日只要是關於那些案子的訊息都會第一個傳到他們那處,聽說也是頭疼的很,不過最近好像有點什……
蕭鳴鴻這時已是專注在秦子瑧的傷口上。
他先是洗過了傷口,讓傷口的原貌給儘量地露了出來,待紗布蘸乾了傷口的水,便毫不猶豫地取了消毒好的手術刀朝傷口劃了下去。現在表層的傷口爛得可以,還是得先清創過,才能再繼續下一步驟。
承影藥師見蕭鳴鴻未回答自己問題也不惱,十分有興味地看著蕭鳴鴻的手法,為他……
承影藥師被人領著進到主院的時候,遠遠就見正在院子裡溜達的蕭鳴鴻。
他看著那個與自己身長差不多高、看起來瀟灑出塵的男子,第一個直覺便是那男子一身的氣息與這宅邸十分地格格不入。
再加上男子的動作好生奇怪,與其說是在院子裡散步,還不如說是在偵察。
這些成功地勾起了承影藥師肚子裡那好奇饞蟲……
蕭鳴鴻伸展著長時間因動彈不得而發麻的腿,一會兒後又是捏了捏酸疼的脖子,最後他扶著腰,也不管四周侍衛的目光,直接在院子裡走來走去。
方才他就這樣被丟在這有許多侍衛的院子裡,帶他來……咳咳,是押著他來的幾人中,有一名往前方穿過了……額,好像是兩道門之後就不知所蹤,其他人則是將他的醫袋丟給他,在一晃……
谷內的三兩句話聽得山坡上的一眾暗衛更是氣憤難耐,元谷藥師見狀,一掌拍住石衛的肩膀道:「去、快去同你那些下屬說,今日的忍耐便能救下其他處被準備獻祭的孩子們,別衝動。」
「……好。」
鞏毓靈隱在劉家長屋前已有好幾日了,長屋附近的狀況一直沒有什麼變化。不過,她先前教孩子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