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修苒說她已經把暗語發散到江湖裡了,就看東方師兄能不能在看見暗語之後同我們聯繫了。」
「好,我知道了。
對了,夏立那處的情形如何?」
「……屬下本想這事不急,明早再稟的……咳咳……屬下多言了。
暗衛回報,夏文嫣如王爺所預料的,果真是利用夏文淵進了夏立都城、意圖逼宮,可夏皇不退讓……
「王爺,修苒說她已經把暗語發散到江湖裡了,就看東方師兄能不能在看見暗語之後同我們聯繫了。」
「好,我知道了。
對了,夏立那處的情形如何?」
「……屬下本想這事不急,明早再稟的……咳咳……屬下多言了。
暗衛回報,夏文嫣如王爺所預料的,果真是利用夏文淵進了夏立都城、意圖逼宮,可夏皇不退讓……
「二位兄弟,能請問一下嗎?」
「蕭大夫請說。」
「我想請問你們是否知道殿下平日都在哪兒處理公務的?」
「回蕭大夫,郡主這回病重以來,殿下就都是在前廳這裡處理公務的。」
「所以殿下現在只要在府內,基本上都是在蓮華芳沁囉?」
「是的。」
「那現在郡主沒事兒了,殿下還是……
她曉得自己左手的狀況後閉了閉眼,換成右手去試。
右手的情況雖較左手來得好,可也很難實實地握緊湯杓。
她好不容易握好了湯杓,直接就試著去舀粥。
這一連串的動作看得蕭鳴鴻心疼得緊,他很想去幫她,可又曉得她在這方面一向是倔得很,能自己來絕不拜託別人。
再說,這復健本就是傷者自己的功……
「世叔,博古通有查到承光藥師的姓氏麼?」
「有的,我記得承光藥師姓葉……嘉綾,對麼?是不是姓葉?」
「對,是葉沒錯,樹葉的葉。」
昊天嶺搖了搖頭,「不,我想她應該是姓夜,夜晚的夜……」
雪后有些困惑,「怎麼說?」
「世叔,依你所描述的那個夜承光確實是從我師門出去的,可她……
昊天嶺待殿裡的笑聲落得差不多,從圈椅上站了起來、正色道:「世叔母,靈兒於我,已是我命裡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先前我做過的那些錯事、那些讓她心傷的事,雖已來不及追悔,可我定會用心地補償她、與她好好地過日子。當然,那些她不喜歡的事,我日後也絕不會再犯。
不論何時何地、不論遇上任何事情,我一定會竭盡所能……
蕭鳴鴻聽不得她說什麼九泉,只得寬慰道:「好好好,我答應妳,如果御王對孩子們不好,我會盡力護著他們的。」
他反手捏了捏她的小手,「妳現在好好地養身子,幾月之後的事都別再去煩惱了,交給我們去想辦法就好,知道麼?」
「嗯……」
叩、叩二聲,房門在此時被敲響,二人齊齊向門口方向看去。……
霍地,蕭鳴鴻覺得自己的胸口彷彿是被馬匹在上頭反覆地踐踏擠壓,在疼到極致的時候又似是快要炸開來的形容。
眼下那胸腔裡的一縮一張,無需拿刀子剖開胸膛,自己就能明顯、直覺地感受到那處每一回的鼓動都有幾十斤那麼沉。
他忍耐著痛楚,想抬手揉揉心臟的位置、好讓自己能緩一緩。可眼下的他,幾乎是快要呼吸……
那力道其實在彈下去的瞬間就幾乎是卸去了全部的力,可鞏毓靈看著那勢頭仍忍不住地縮了縮脖子。
她這一縮,略略扯動到了肩傷,她疼得瞇起了眼眸道:「疼呀,鳴鴻哥哥!」
「毓靈,我認識妳這麼多年了,妳還要與我如此生份?」
「阿?」
他蹲在腳踏上平視著在男女情事上總是迷糊、不解的她,心裡……
鞏毓靈目送二位藥師出了房門,面上的那些堅強樂觀也跟著被撤了下來。
沒想到事實不如預期,自己現下的情況是比預想中的還糟上了許多。再聽聞到腹中的孩子是孿生子一事,算是又驚又喜。
她撫著小肚子在深吸了幾口氣後,還是平復不下心中的煩躁,眼眸一抬,正好見到窗外的天氣晴好,激起了她想去院子裡散散心的……
「是的。
更何況妳這回還是受了重傷,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眼下即便是用藥、或者是想用用食補的方法,身子還是得要先恢復傷處才有餘力去應對其他,加上制情蠱的蠱蟲總是優先保全自己與孩子們,妳的身子再如何補,那虧空的部份恐怕還是深豁難填吶……」
「這樣呀……」
慶長藥師暗暗咬了咬牙,「就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