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衛士們不知夜承影與司徒瀚說些什麼,無法隨心所欲行動的他們想知曉的是夜承影接下來是否會危及自家陛下的安危。
比起那些離得較遠的衛士們,侯景陽附近的二位大內衛士更為擔心的是侯景陽現下的狀況。
半個時辰前,陛下忽召衛士們到此的神情與平時截然不同,那種呆板遲滯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模……
周圍的衛士們不知夜承影與司徒瀚說些什麼,無法隨心所欲行動的他們想知曉的是夜承影接下來是否會危及自家陛下的安危。
比起那些離得較遠的衛士們,侯景陽附近的二位大內衛士更為擔心的是侯景陽現下的狀況。
半個時辰前,陛下忽召衛士們到此的神情與平時截然不同,那種呆板遲滯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模……
「說。」
「三叔公趁二叔公過來幫忙的那會兒一口氣殺至女子身旁與之過招,邊打他邊向女子喝道:『妳這妖女,以為用拙劣妝扮就能替代承影藥師麼,鄙人可不是那些瞎了眼、瞎了心之輩!』。」
夜承影挑眉道:「噢?」
兀檠見夜承影嘴角含笑,心中感覺五味雜陳,他續道:「後面您大概能猜著了,三叔公想取……
「嗬……把妳的狗命留下來!」
兀檠上前抵擋,回頭道:「藥師,方才的毒……您沒事吧?」
「唔……是你呀兀檠。
毒?什麼毒?」夜承影不明所以地道。
殺手與兀檠雙雙停手,殺手不可思議地看著夜承影道:「那天下奇毒,妳怎可能沒感覺!」
對手既停戰,兀檠連忙退至夜承影身側查看她的情況。……
噹——喀咔,兵刃清脆的撞擊聲昭示著二人對戰的開端。然,在這聲響後,兀檠推力要再舉刀,就見殺手轉動下手腕,佩刀就卡在彎刀上動彈不得。
噌——地連續長聲,是殺手以彎刀扣著長刀、轉眼間滑到兀檠面前的警鐘。
兀檠拔不出刀,索性在殺手後方的半空凝實一塊小小的真氣磚、蓄力將刀向前一推。與此同時,他人……
「嗬嗬,不去看看你弟弟的傷勢麼?」
「嗟嗟,他看起來傷的可不輕呢!
啊,俺看還是別這麼麻煩了,俺大老爺們就送你們兄弟倆一程,一起入地府吧!」
說著,殺手們的攻勢愈發凌厲刁鑽,三人六手外加真氣的輔助攻擊,教兀釅吃不消,更遑論是重傷的兀碇。
兀碇先前遭受對手以短刃破開內力凝出的護體罡……
「嗯……不過現在外面打得正歡,沒辦法為妳重煮過這柚子水。」
「所以?」
兀檠伸手進木盆將香囊壓進水中,抬眸道:「姑娘放心,鄙人現已將不該放入的東西都拿出來並新添了艾草進去,如此處理,水就能勉強湊合著用的。說不定外面打完了,姑娘或許都恢復得差不多了。」
「多謝。」
修苒睨向雙膝……
唔……身子好沉……
那是誰的聲音……?
嗯?身旁好像有人,是股熟悉的感覺……是誰?
修苒靜靜地掙扎了好半晌,終於蓄足力氣睜眼。本著常年來的習性,她張眼就是連忙確認周遭的情況。
幸而她的頭此時不若身子那般重,能很順利地轉向右方。只是,這轉過去,就發現夜承影不省人事地趴躺在身側。……
自兀檠離開,夜承影就覺時間過得十分緩慢。她焦急地察看四周與圓洞中的情況,來去了好幾回,附近仍是一片靜悄悄、沒有失火的跡象。
眼看下方的修苒閉眼昏迷過去、眉頭還緊皺得似在沒有盡頭的惡夢之中,夜承影擔心得趴在圓洞口向下望。
自己給修苒的那條月牙墜分明是朱諾加持過的法器,且自己在給她牙墜的時候……
「六月前……這時間也太湊巧了吧……」夜承影瞇起眼眸道:「結果呢?」
「那時因為一直沒有承影藥師的消息,所以這事就被暫且擱下。三月前,我們的人終於得到承影藥師的蹤跡,自然儘快佈署好藥師過來之事。」
「六月前,帝君身側之人可有什麼異動?」
「朝堂之事,下官不清楚。」
夜承影想了……
「哦?可被關著的人有不少呢,光是我從底下走上來,少說就有四、五十人。」
「沒關係,我們上到地面時,鄙人會讓接應的人去安排的。」
「如此甚好。」
修苒換好衣裳,走回夜承影面前道:「藥師,這種袍子修苒是第一次穿,這樣穿對麼?」
「看起來應該沒錯……」夜承影蹙起眉,拉著修苒、把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