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蛇已經聯絡上了,他們也已經在往京都來的路上,我想不日就會出現在您的跟前了,屆時,您與他們談妥,不就能製造出個什麼疏漏來了。」

「是麼!哈哈,這真是最近以來最好的消息了。
真希望這眼鏡蛇能幫本王為昊天嶺他們多製造一些幺蛾子,能讓他們自亂陣腳是最好,可這時間上……本王三日內要是再不出發就趕不上北原國主的壽辰了,眼下這表面功夫還是得做好的,還是……?」

「可會面若不能安排在城郊那處的莊園,隱密性與安全性上會讓人堪慮,儘可能還是讓他們到京都這處來比較好吧……。」

「嗯,你說的也是。」

「而且,依據他們中途所發出的訊息來推算,他們應該是這兩日就會到了才對,明晨我會再去確認他們現在到哪兒了。」

「好。
對了,即墨那處的兵集結得如何了?肅安親王派人勦我們物資存放地點的事處理得如何了?」

「回殿下,我們真正放物資的地點他們還未查到,目前只有我們故意放消息讓他們去奔波的地方才被查獲,當然,那些地方根本就動搖不到我們的根底。
至於兵力的部份,已會合或會師的已開始了加強訓練,也撥了忠心的精英在持續做物資集結與收集,所有的準備,預估在北原國主生辰後差不多就到位了十之八九,也就可以……。」

昊天道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嗬嗬,那好。原本,本王還不想代我父皇出席北原國主生辰的,可沒想到這卻是上天給本王的天時,到時本王只要在北原國主的生辰宴上露個臉,之後立刻潛行到即墨,便能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他鬥志高昂、把握十足地道:「既然這天時、地利都叫咱們佔盡,咱們可不能浪費這大好的時機!
嗬嗬,向領,傳令給忠勇,讓他務必在北原國主生辰前準備好。這天耀的帝王寶座也是時候該換個人坐坐看了。」

「是。」

 

「主子,郡主被不知名的人士給擄走了。」

「擄走了?」

「是,不過屬下讓底下的人依著郡主被擄走的方向在城外搜尋了二個時辰便收隊了。」

「嗬,你發現事情有蹊蹺是麼?」

「是。先前莫邪將郡主推至冰窟時,我方在守著她以防有人去救她時,遇上有二批人馬出手要救她,那其中一批人在今日傍晚時分已證實是赫連皇太子的人馬,可另一批人馬在彼時我要強行帶郡主過來的時候卻未出現過,直到後來我方與赫連皇太子的人打得正歡時,有一撥人趁機將郡主搶走,再後來又有另一夥人出現攻擊那撥人,而後郡主就在我們的眼前消失了。」

「消失?
佐文,你是在說笑麼,那麼一個大活人有可能就突然地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是的,屬下懷疑那只是障眼法。」

夏文嫣瞇了瞇眼:「聽說天嶺已經醒來了?他知道她在義莊裡了?」

「就屬下從玉燕那處得來的說法,御王確實是已在數日前醒過來了,可他一醒來就諸事纏身,尤其光武帝不曉得為了何事,也不管他身子的情況便急召了他進宮數回,御王在二日前離開京都去外地一事亦不曉得是否與光武帝的傳召有無關係。
至於御王是否已得知郡主就住在這京都郭外的義莊裡……御王府內並無任何關於郡主的消息,御王曉不曉得,這無從判斷起。」

「唔……按天嶺的性子,他既知曉她有孕在身,理當會在一知道她人的所在之處便立時派人或者親自去將她帶回王府才對,可那郡主卻是一直好好地待在義莊裡……如此看來,他底下的人八成是還未找到她……。」

「這……,」佐文垂首道:「屬下認為御王手下的人應該沒這麼蠢鈍,再要不,便是他都將找人的心力放在京都之外。」

夏文嫣的眼睛轉了轉,猝地轉了個話頭道:「御王離了京都辦事是往延安城處理即墨的事嗎?」

「屬下認為應該不是,按說御王若是往延安城去,應該會是以光武帝御意授權的方式,才方便協助天耀的肅安親王處理流兵打劫及不正常聚集的事,可我方在那處的探子並未回報御王有在延安城現身或者與肅安親王有任何接觸,所以……。」

「那他離開京都會是做什麼呢……?」夏文嫣咬了咬唇,「上回我讓你請姑姑過來,怎麼都沒有回覆?姑姑那處的消息是不是很久沒有回來了,你去查查現在姑姑究竟在哪裡。」

「是。」

「另外,你派人去查查御王的下落。

對了,我們的人足夠能佈在姑姑建成的四十九處陣位嗎?」

「這……恐怕只能有個聯絡處而已。」

「不管,即刻派人過去那四十九處地點守著,一但有人誤闖或破陣,儘可能阻止的同時儘快將消息傳回來。」

「是。」佐文蹙眉應了聲,卻未即刻退下,夏文嫣見狀道:「還有事?」

「是的,因為今日與赫連皇太子的人對上,屬下順道派人去確認了赫連皇太子的位置,目前預估赫連皇太子約莫大後日便會抵達京都。
若您要處理掉郡主,還請儘早有個打算。」

「知道了,他一到京都,我會讓文淵儘早同他一敘……。」

「佐文大人。」

「有消息了麼?進來。」

「是。」一位暗衛推門進來,單膝跪下便道:「稟主子,正如佐文大人所想,我們收隊後在義莊外的老地方守著,不久後就見到郡主像個沒事人一般,帶著孩子們從太湖那個方向回義莊。」

「果然。」

「另外,我們還發現有先前未曾見過的人跟蹤在郡主身後,待郡主進了義莊後,與我們同樣是暗地佈署在義莊的外頭。」

「知道是什麼人嗎?」

「看那身手很像是天耀的軍人。」

「軍人?」

「這有點奇了怪了……御王自己有人,不太可能會派軍人在皇城裡尾隨一個姑娘家,去探清楚那些是誰的人。」

「是。」

佐文應了聲,欲與方才進來的暗位一同退下,可他才轉身,便聽到夏文嫣道:「佐文。」

「主子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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